归园田居改写成散文
早晨,天刚亮不久。一个农民伯伯。戴上了一个斗笠,穿着一件破背心,一条千疮百孔的裤子和一双草鞋,扛着一把锄、还不忘挂上壶酒就出门锄草了。
他哼着小曲,走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是谁有如此的雅致呢!哦,原来是世外高人陶渊明啊!
山间草木丛生,小路显得格处狭窄,早晨的露珠在草上,衣服都给沾湿了。走了一段时间,他又开始咏起了诗句,此时,小鸟也十分给尽劲,叽叽喳喳的像是给陶渊明配乐,青蛙听到了也参与了进来,呱呱……像是在敲鼓。陶渊明十分欣喜,于是大喝了儿口酒。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就到田里了。田里杂草繁多,秧苗显得特别稀少,但是陶渊明却一点也不愁。反而他却享受这份悠闲的劳作。说干就干,他拿起锄头,一排一排地锄了起来。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陶渊明坐在地里休息,他把衣明脱下丢在一旁,自己拿起了酒葫芦,喝起酒。在边喝酒边呤诗,头上看裂日,坐地里别有一番风味。
休息过后,他接着干了起来。突然他在不远处看到一只野兔,于是他像只小猫静悄悄来到野兔旁,看准了时机像老虎般猛扑过去将野兔抓住了。他非常高兴,心里想,这回又有美味的兔肉吃啦。
天色暗了下来,陶渊明肩上搭着衣服,扛着锄头回家了,他把兔子挂在锄头上。摇摇摆摆地走回家。此时,月亮也出来了。陶渊明兴致大发,又喝起酒,在月色的泼洒下,他十足一个“济公”像是仙人下凡。皓月当空,陶渊明回到了家中。
这种生活就是陶渊明所享受的田园生活啊!
归园田居改写成散文二
不知不觉,我来到了东晋的一个田园里。
这时,我看到了一个青袍男子扛着锄头,走出了茅草屋,迎着朝阳,伴着晨雾,来到了地里面,开始清理野草。他似乎不擅长耕种,草长得老高老高,但是,豆苗好像很稀疏,如果不仔细看,也是看不到的。道路很狭窄,草有那么长,清晨的露珠打湿了他的衣服。
这名男子真的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一看,哟!还勾着一壶酒,啊!这不是陶渊明吗?
我走过去,看着他除草,他似乎也看见了我,对我淡淡一笑,我便问他是不是陶渊明,他很惊讶,说是啊。
继而,我们聊了很多,当我问起他为什么要过隐居生活,他叹了口气,无不遗憾的说道:“难道你以为我不想为国家出力吗?难道你以为我真的是那种对国家的生死于不顾的人吗?我也想为国出力啊!可是大丈夫要保持民族气节,不能为五斗米折腰!”
我听后,赞叹不已,觉得这真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
过了不久,他似乎累了、渴了,拿出酒壶,开始喝酒,好像还念着什么,我仔细一听,原来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我印象中这个人很喜欢喝酒。
傍晚,他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我答应了,到了他的茅草屋,我发现周围种着好多的菊花,是的,这是一个爱菊的人。
这时候,从屋子里出来一个穿着朴素的女子,我明白了,这是他的妻子翟氏,跟陶渊明志同道合,一起过着隐居的生活。
我临走的时候,我问他后悔不后悔过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他说他不后悔,远离世俗是他的梦想,他早就想这样了。最后,他说了一句:田园生活真的很美好!
归园田居改写成散文三
薄雾缭山野,朝露待日曦。清晨的南山分外美丽、清幽。
透过薄暮依稀可见一个破旧但不杂乱的小茅屋中走出一个青袍隐士。没有人作陪,只有与还在云雾中的朝露相依。
他荷着锄,一手还攥着一本书,一只指头上还勾着一壶酒。长发和青袍一同在随着风在锄上乱舞,脚上的步伐零碎而轻盈,在狭窄并泥泞的小道上留下一串脚印。此时小道旁丛生的草木上的露水被青袍打到。他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在一块田地边停下了脚步。
田中杂草众多,盖过了豆苗。如果不仔细分辨还真找不到一株豆苗。望着这不知能否称得上豆苗的田地,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了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特别是那双眼睛,流露出一股暖意,是满足。
到树下放下书与美酒后,他便挽起双袖,开始清理田中杂草。他抿着嘴唇,似乎带着一丝倔强,一种决心。那么专注,那么认真。
也许是累了吧,后来他时而清理杂草,时而向远处眺望。望着山中翠竹,看着朝日一点点跳出云端,他又笑了,是闲适,也有满足。后来,他干脆不干了,躺在了田中。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的青袍被泥土弄脏,反倒是喜欢上了泥土那淡淡的香气。看着太阳在云边嬉戏,听着小鸟清脆的叫声,远处的松涛声,又是满足的一笑。
就静静地躺到晌午,阳光无一遗漏地洒在他身上。也许是阳光太过刺眼,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他起身,径直走到树下。只见他端起酒,拿起书,边看边喝。酒的味道似乎不错,书大概也很精彩,因为他的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他十分专注。待酒喝尽,他才发现已为时不早。扔下书与酒壶,走到田间,开始耕种。也许是经验不足,杂草未除,豆苗却折断了。可他并不懊恼,反而觉得有趣。不觉中,月已快上柳梢头,暮色照大地。
“该回去了。”他告诉自己。扛起锄,攥起书,拎起酒壶,回家了。月色皎洁,他的脸被月色笼罩。青袍又不小心被沾湿,可他依旧高兴,并不为此惋惜。他觉得这样远离官场,可以不被名利所拖累,这是莫大的幸福。只要这样他就满足了。
清风徐来,吹乱了他的发丝,吹起了他的青泡。夜色中,一个青袍男子边赏月,边哼着小调,徐徐走向他的茅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