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书笔记
20世纪的作家绝大部分都致力于更全面、更深刻地认识人类,认识他们的存在状况和存在理由。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就是探索这一严肃主题的一部伟大的作品。学习啦小编为大家带来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书笔记,欢迎大家参阅。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书笔记篇一
机缘巧合,读过了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略有兴趣,就深入了解了一番,读过后,又找了许多其他人对这本书的观点与看法,比较一番,作了此篇读后感。
先介绍下作者米兰?昆德拉,捷克裔法国作家,生于捷克布尔诺市。父亲为钢琴家、音乐艺术学院的教授。生长于一个小国在他看来实在是一种优势,因为身处小国,“要么做一个可怜的、眼光狭窄的人”,要么成为一个广闻博识的“世界性的人”。他从小便学过作曲,受过良好的音乐熏陶和教育,广泛阅读过世界文艺名著。青年时代的他,写过诗和剧本,画过画,搞过音乐并从事过电影教学。在50年代初,他作为诗人登上文坛,出版过《人,一座广阔的花园》、《独白》以及《最后一个五月》等诗集。30岁左右,写出第一个短篇小说,从此便走上了小说创作之路。1967年,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玩笑》在捷克出版,获得巨大成功,作者在捷克当代文坛上确立重要地位。但是,1968年,苏联入侵捷克后,《玩笑》被列为禁书并且作者失去了在电影学院的职务。在环境的压迫下,他携妻子于1975年离开捷克,来到法国。移居法国后,他很快便成为法国读者最喜爱的外国作家之一。他的绝大多数作品,如《笑忘录》、《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不朽》等等都是首先在法国走红,然后才引起世界文坛的瞩目。他曾多次获得国际文学奖,并多次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除小说外,昆德拉还出版过三本论述小说艺术的文集,其中《小说的艺术》以及《被叛卖的遗嘱》在世界各地流传甚广。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的男主人公托马斯是一个外科医生,因为婚姻失败,既渴望女人又畏惧女人,因此发展出一套外遇守则来应付他众多的情妇。有一天他爱上一个餐厅的女侍-特丽莎,他对她的爱违反了他制定的原则,甚至娶她为妻,但是托马斯灵肉分离的想法丝毫没有改变,依然游移在情妇之间,对全心爱他的特丽莎是一种伤害。特丽莎经常在极度不安的梦魇中醒来,经常猜忌与怀有恐怖想象。 此时捷克动乱不安,在苏黎世一位权威医生希望托马斯去那里发展的呼唤下,两人于是决定去那里生活。但是面对陌生环境的不安与丈夫仍然与情妇私通,特丽莎决定离开,回到祖国。但是命运与抉择让托马斯回去找她,此后两人没有再分离。他们意识到在一起是快乐的,是折磨与悲凉里的快乐,彼此是生命中甜美的负担。后来他们死于一场车祸。萨宾娜是一个画家,曾经是托马斯的情妇之一,也是特丽莎妒忌的对象。萨宾娜一生不断选择背叛,选择让自己的人生没有责任而轻盈的生活。她讨厌忠诚与任何讨好大众的媚俗行为,但是这样的背叛让她感到自己人生存在于虚无当中。弗兰兹是被萨宾娜背叛的情夫之一,他因为她而放弃自己坚持的婚姻与忠诚,但是由于萨宾娜的背弃,让弗兰兹发现自己过去对于婚姻的执着是可笑的,纯属多余的假想,他的妻子只是自己对于母亲理想的投射。离婚后,自由自立的单身生活为他生命带来新的契机,并且了解萨宾娜只是他对革命与冒险生活的追随。后来他与他的学生相恋,在实际参与一场虚伪游行活动后,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幸福是留在他的学生旁边。一场突然抢劫中,弗兰兹因为想展现自己的勇气而蛮力抵抗,却遭到重击,在妻子的陪伴下,无言的死于病榻上。
这本书是昆德拉的才华得到集中体现的一部作品。昆德拉从一两个关键词以及基本情境出发构成了小说的人物情节。他以一个哲人的睿智将人类的生存情景提升到形而上学的高度加以考虑、审查和描述;由此成功地把握了政治与性爱两个敏感领域,并初步形成了“幽默”与“复调”的小说风格。昆德拉更关注人物的基本境遇--“哲学是在没有人物、没有境遇的条件下进行的”。小说从一开始就将托马斯的问题摆在那里:在没有永劫回归的世界里,生命存在之轻。小说首先提出问题为托马斯设定规定情境,即轻与重的存在编码;于是哲学思考本身有了小说性,问题本身则是小说家在作品中显现的哲学思考。昆德拉问题研究的重要特征是拒绝得出结论,他认为是塞万提斯让人知道世界没有绝对的真理,只有一大堆相对的问题。昆德拉在书中提出轻、重、灵、肉、记忆、虚弱、晕眩、牧歌、天堂等一系列的生存暗码,并与人物一一对应,支撑起各自的生存状态,展现了心灵与肉体的两重性。而每个关键词都是人物不同可能性的侧面。可能性是与一次性抗争的最积极的方式,因而此书可视为对自以为是的“绝对”的瓦解。而生命由于缺乏绝对的意义,变得没有依凭与支撑,甚至不如随风飞舞的羽毛那样有确定的方向。本书描述一九六八年苏俄入侵捷克时期,民主改革的气息演变成专横压榨之风潮,本书剖示隐密的无情,探讨爱的真谛,涵盖了男女之爱、朋友之爱、祖国之爱。在任何欲望之下,每个人对于各类型的爱皆有自由抉择的权利,自应负起诚恳执着的义务。人生责任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却也是最真切实在的,解脱了负担,人变得比大陆还年轻,以真而非,一切将变得毫无意义。本书探讨更多的是人生的意义所在,人生是要有一种信念的,不能被交给机遇和偶然,甚至是一种媚俗。
一切归于一句:生命中有太多事,看似轻如鸿毛,却让人难以承受。
这本书对于我来说或许太过于沉重,我自信并没有真正完全将这本书读懂,只是通过第三方视角来窥得了作者的部分意图,但终归是别人的观点。等我变得更加成熟些后,我会将这本书再读过,真正的去了解作者内心的世界。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书笔记篇二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倒地上。”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什么是最沉重的负担?而什么是轻?什么是重呢?
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描述了男主人公托马斯因为婚姻失败,既渴望女人又畏惧女人,因此发展出一套外遇守则来应付他众多的情妇。可当他爱上一个餐厅的女侍-特蕾莎时,他对她的爱违反了他制定的原则,甚至娶她为妻,但是托马斯灵肉分离的想法却丝毫没有改变,依然游移在情妇之间,这促使特蕾莎极度痛苦与不安,最后决定离开托马斯。分离后经历了磨难,命运与抉择让托马斯回去找特蕾莎,此后两人没有再分离。他们意识到在一起是快乐的,是折磨与悲凉里的快乐,彼此是生命中甜美的负担。而托马斯的情妇之一,萨比娜则不但逃避家庭,逃避婚姻,逃避情人,也逃避祖国,逃避革命,是个典型的背叛者。
米兰·昆德拉在这部小说中,围绕着托马斯,特蕾莎等几个人物的不同经历,经他们对生命的选择将小说引入哲学层面,对诸如回归、媚俗、遗忘、时间偶然性与必然性等多个范畴进行了思考。
整本小说主要写“轻与重”,“灵与肉”,对托马斯来说,轻是“偶然一次不算数”,是“别样亦可”,而重则是“非如此不可”。在遇到特蕾莎之前的托马斯,会更偏重于选择“轻”,因此屡次外遇,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背叛这个名词,但当他遇到心爱的女人时,托马斯在灵魂和肉体间划分着明显的界限,他内心确实是深深的爱着特蕾莎,但却不停的一次次的伤害她,而特雷莎潜意识里认定灵魂离不开肉体,因而最终选择离开。到最后托马斯回去找到了特雷莎,并选择了“重”,做到了“非如此不可”。
重,是有序,是必然,是非如此不可,它意味着责任,很少有人愿意主动承担责任。轻,是无序,是自由,是偶然,是别样亦可。对于何者为“轻”?何者为“重”?什么时候该选择“轻”?什么时候该选择“重”?“灵与肉”能否分开?这些问题,我们往往难以认清且正确地做出选择。
就我自己来说,我难以认同男主人公托马斯“灵与肉”分离,选“轻”弃“重”的做法,我认为这是不负责任的行为,爱一个人就应该一心一意,就应该尽力甚至牺牲自己去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害。而至于萨比娜,因怕责任,选择逃避与背叛,这也使她难以快乐地生活。我觉得选择“重”,并在“沉重的负担”下生活,“灵与肉”相合,跟着心中的感觉走有时也是一种幸福,因为这才是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勇敢地肩负起应负的责任,在艰难和压力下不断前进,人生才能过得更快乐,更有意义,更精彩。随着心灵生活在“重”中,有时那种踏实与幸福也会使自己忘却沉重的负担下的艰辛,从而感觉到“重”中的“轻”,感觉一切负担都是“轻”的,没有负荷的。
在最沉重的负担下,我们要勇于承担负担,让灵魂与肉体结合,真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不畏困难,不向命运低头。因为只有这样的非如此不可,我们才能不断前进,才能感受到“重”中有“轻”,“轻”中有“重”,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书笔记篇三
最近,读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作者对人生命运与价值的思考,使我深受启发,像解开了1个困扰在心中多年的迷团,顿开茅塞。我长嘘了一口气,不由地感叹:人生原来如此美好又是如此无奈!
在米兰·昆德拉看来,人生是痛苦的,这种痛苦源于我们对生活目标的错误把握。世界上许多人都在按自己的方式努力追求,而生命正是因为追求而变得庸俗,人类成了被“追求”所役使的奴隶,无论是放浪形骸,还是循规蹈矩,最终都在无休止地重复着前人,因此,人类的历史只剩下2个字——“媚俗”。
书中主人公托马斯一直在固执地拒绝着“媚俗”,对爱情的追求也是如此。他不可遏制地爱上了特丽莎,但不愿做家庭责任的附庸,更不愿像别人一样甘于平淡地生活,去爱。他用很不负责任的不得已的方式向情人表明:我爱你,但我不属于你!他不断地与别的女人偷情,迫使所爱的人不固守自己,能给自己自由。可是,当他感到了自由,感到了失去责任的“轻”之际,很快变得空虚难忍,他发现,承担一份家庭责任的“重”对生活本身何等重要!
追求爱情如此,对物质对事业的追求也同样如此。萨宾娜是一位画师,她坚决反对“媚俗”,认为坚持人的个性是最主要的,反对用不择手段的方式去追求金钱和名誉。可是,当国家动乱,她被迫逃亡到异国他乡生活没有着落时,也只好接受他人的同情,用高价卖出她的那些画得并不出色的画,赚取较高的利润。她亲眼看到,人们聚会、游行,反对战争,声援弱者,这是极端消除了个性的行为,这是“媚俗”,但这又是爱国、正义之举,是难以调和的矛盾。
人要是天生就具备了“轻”的一切条件,又会怎样呢?弗兰茨就是这样一位年轻人。他出身良好,才华出众,有稳定的事业与家庭,颇有名望。该有的都有,而且来得很容易。但是,他觉得生活太“轻”,他同样不能忍受,他强烈地向往反抗,向往在苦难中挣扎奋斗呐喊的那份激情。于是,他糊里胡涂地参与游行、示威、呼喊,令人难堪的是,一切努力像堂吉阿德愚蠢地与风车搏斗一样,结局徒劳无益,令人啼笑皆非。
这几位年轻人“追求”与反“追求”的矛盾,道出了人生本身的荒谬与悖论:每个人都有生活的目的和理由,但每个目的都有本身的空虚,追求爱情时怨恨多于欢乐,追求名誉像水中月镜中花一样遥不可及,追求钱财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透过种种幻觉,米兰昆德拉感到,也许这种“追求”本身,就是1种错误。
我想起了《红楼梦》中跛足道人唱的《好了歌》: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金银忘不了。终身只痕聚无多,待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这首《好了歌》,寓意是“世上万般,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是了”。它暗含了西方悲观哲学家们持久的坚持:存在即痛苦,若要不痛苦,须是不存在。
而世界上有那么多“忘不了”的人们,意识不不到生活的荒谬性,“反认他乡是故乡”,
没有悟透“好”和“了”之间的真谛,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我们身边的人生,那些为着庸俗的目的而挣扎的平庸的生命,为了“功名”,为了“金钱”,为了“娇妻”,为了“儿孙”,终生忙碌,义无返顾,到头来,一切都是虚无,一切都是空幻,一切是一场“空”!
恰如《圣经》中所描述的:“银链折断,金罐破裂,瓶子在泉中损坏,水轮在井口破烂。”
这种被动的“了”,不是好,是叹息,也是讽刺,是对那么多“忘不了”的人们的致命讽刺。人在欲望中挣扎,永远不得解脱,差不多是“把石磨套在脖子上,丢到海里”,在欲海中持一块磨盘而活,可悲,可叹的人生啊!
可是,我们仍然在忙碌,仍然在追求,永不停止奋斗的脚步。正如明朝诗人杨慎在《三岔驿》中写的:
三岔驿,十字路,北去南来几朝暮。
朝见扬扬拥盖来,暮看寂寂回车去。
今古销沉名利中,短亭流水长亭树。
大街小巷,长亭短亭,碌碌红尘,人来人往。得意之徒,失意之人羁绊于名缰利锁,永远在奔波劳碌,没有谁能真正停下来。
也许,这正是人生的悲剧所在。我们的“向上精神”本源于愚昧,我们的“进取心”来自无知,而盲目的进取心又至少给了人生1个“重量”的感觉,使人生似乎有了“意义”和“满足”,正如在“三岔驿,十字路”上“扬扬拥盖来”的得意之人。但实际上,盲目的动力最终只能造就出一代又一代盲目的自我,看起来似乎幸福,却是本质上的空洞。特别是,当“追求”本身都值得怀疑时,人生便会陷入彻底的空虚中,失去任何“重”压的人生之“轻”,使一切的满足感荡然无存,自我便无法再支撑了。人生的命运都是如此无奈,如此令人愤怒。
人生是如此无奈,一心想羡慕神仙,想摆脱功名、金钱、娇妻、儿孙之“重”的困扰,但生命又不能承受摆脱困扰后的失重之“轻”,生生世世在这个永恒的悲剧中重复,再重复。
既然如此,人到底应该怎么面对这似乎无法摆脱也似乎无法选择的生存处境呢?
中国作家林语堂在《中国人》中认为:既然人的“追求”和追求后的“满足”都是1种空虚,那么,“回归自然”是一切美和幸福的永远源泉。人的一辈子应该考虑如何怎样真正的活着,而不是谋划如何发展;应该珍惜现在的时光尽情享受,而不是去奋发劳动;应养精蓄锐以备他日之不测,而不是发挥自己的精力。
同样的困惑在法国散文家蒙田心中也同样存在,但他反对虚无主义,提倡人总是应该有点精神的。他在《蒙田笔记》中认为:“糊涂的人一生枯燥无味,躁动不安,却将全部希望寄托于来世,这本身违背了生存的意义。生活乐趣的大小取决于我们对生活的关心程度,而不是任何外物的影响。只有自己才是生命的主宰。我们的生命是自然的恩赐,它是优越无比的。如果我们觉得不堪生之重压而虚度此生,那也只能怪我们自己。人如果没有一定的目标和追求占据、约束心灵,心灵就会到处漂流,入于幻想的空泛境域里。灵魂没有目标,就会丧失自己。即使在闲逸时,也不能让灵魂丧失目标,要不然,最终会导致无数妖魔、怪物,无次序、无目的,1个个接踵而来。”
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在于过程,在追求的过程中有了幸福感和满足感,也许,这已经足够了,何必在乎其终极意义上的得与失呢?
看来,还是要勇敢面对生命之“重”,而不是避“重”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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